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,我只是終於動手把一些筆記整理了。從系圖返回宿舍時,放晴的下午,夕陽遠遠的在大道的另一端、在台/電/大/樓的左方圓圓的,很橘的像什麼顏色來著?大概就是柑橘色的濃烈,完整的三百六十度掛在天際。有點婉惜地想著今天又沒帶相機了,不知道DC能不能拍得起來。如果我沒有從椰/林/大/道的這端走到那端的話,我大概會錯過這顆橘子吧。

我們偉大的校長從八十七年就講了第一場學思歷程,那時候他還不是校長,但也是個教務長,他從電機系的博士背景轉為研究氣/功或特異功能。很荒謬哪,不論是在當時還是現在,即使他當到校長他還是依然故我,我常常覺得天才的思維跟一般人都不太一樣,白癡也是,所以我們都只是平凡人而已。

那麼我要去哪裡呢?從大道的這一端走出去的時候,就看不見那顆飽滿的橘子了不是嗎。

 

今天我很認真上著目/錄/學,我覺得小藍的課很扎實,雖然很重,但是我覺得上起來很快樂。我媽從來不過問我們到底在上什麼,但是我想也很少人在意過這塊領域。其實我沒有什麼偉大的夢想,所以有人說他想成為醫生或者出國去念書或者.....我都覺得很羨慕又很忌妒,尤其是涵已經考到醫學系了,他等了一年還是考上了。我都在想他比我有勇氣多了,至少不會因為要考上好學校而去隨隨便便的填了一個澎/保。

老實說我不想見到涵,見到涵我總是覺得自己很無能為力,虛有其表。

今天在影印室遇到一個外國女生,問我要怎麼做才能影印。我很慶幸她聽得懂我的英文,可是又很無力自己的英文,我臨時想不起來不客氣怎麼說。反正,我也只能一步步慢慢改,然後再一步步往前走。我沒有要走到哪裡啊,我只是想有一份穩定的工作,回家鄉照顧好我爸媽而已。

很沒志氣的二十歲年輕女性,哈哈。 

上周末家姊來到台北參加她高中同學的喜宴,我有點訝異,不過想想也覺得不稀奇,她的國小同學都生了一個孩子兩歲多了,我還需訝異什麼。她說她同學情況比較特別,高中畢業後念軍校然後就嫁給一個軍官了這樣。嗯,這讓我想到該不會我大學畢業也有人轟炸我吧?我一定會感嘆都有人都要結婚了有的八字都沒一撇。

最近想來一發北部聚餐,但是我該怎麼說呢?考試的考試,小圈圈的小圈圈,不熟的不熟,由我來總召好像怪怪的。我真的只是想吃千葉而已啊(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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